我是以习作小小说为主,偶尔写点散文,因而不大学习散文的写作技巧,也很少关注散文作品。我真正像模像样去写散文,应该是从《水样岘山》那篇算起。为了文字优美,我查看了不少资料,以及将我写过岘山的诺多新闻报道稿也翻出来看,写作中更是搜肠刮肚地用上华丽辞藻。好在岘山是我的家乡,写熟悉的人和事,真可谓信手拈来。
不过,后来我就很少这样去写散文了。因为我看过一些文学大师的创作经验谈,讲到文学创作的模式也在不断地变化着。现今写小说不一定用过去的写法了,写散文更不是堆砌华丽词藻和形容词了,而是用语表达准确从而彰显文字优美。我有所觉悟,便不按常规套路先后习作了《胆小的母亲》《难忘见娘最后那一面》《钓螃蟹》等散文,效果还不错,都被报刊杂志采用。
由于写小小说的习惯,我有时写的散文就按小小说一般的编进了故事,就连语句也一样地颇有动感,令编辑耳目一新,甚或打电话问我:“胜一啊,你这是散文还是小说呢?” 我倒这般回话给编辑:“老师你看算什么?”“还是算散文吧。不过,有着小小说的影子。”“那就是啥都不像呗。” 编辑老师告诉我:“不不不,这样写法还蛮有看头呢!” 也有文友问我:“你写散文,不按小说创作套路编进故事行不?” 我的回答是肯定的:“行。”我写过一篇近万字的散文——《终究没能忘记她》,就像记流水账的一般,也被杂志刊登。有位老朋友去旅游,写了篇游记散文让我帮忙改改。我情面难却,将原文改掉了一半,并进行段落调整和文字修改,后来也被发表出来。我习作些散文,还帮朋友改写过散文。但真看不出我习作散文的套路来。这样也写,那样也写,有好友曾开我玩笑说:“你这叫做乱写!”
实话实说:我习作散文不多,但被采用发表的概率比习作小小说大多了。 我习作的散文分别上过省级文学期刊和省级报纸。前不久,我的散文《祖传的小水坑》刊在《衡阳日报》副刊版头条,《分月饼》还被刊发在《湖南日报》副刊版头条,这无疑是对我的肯定,给予我莫大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