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熟悉的无以复加的乡村和生活的滴滴点点!这是一些流动的文字组成的作家所有的回忆。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忍不住让这些文字在自己的眼里凝固,凝固成一幅水墨画、人物画、花鸟画及更多。
书里的文字,是中年杨震心里最大的一节家乡田里地间的稻穗!是一个男人对雁城的情感。是在雨母山顶、那只在他女儿的头上飞翔,慌里慌忙寻找它姐妹的一只孤独的蜜蜂;是开始漫无边际地聊天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后来,他们都成了醉鸟,语言在夜晚里飞翔。
书里的文字,更是清明节与父亲的情结!这位叫杨震的中年作家,我甚至怀疑一年里,他的心里最少有十二个以上清明节,和着一位一米八高的父亲许多许多故事,天天在他的血液里开出思念的红花!也可以相信,就算没有了清明节,他的父亲也会在雨水中展翅而来,父亲的大爱在他的灵魂中翩翩起舞。雨雾是他父亲爱之舞蹈的汗水;他的父亲有小鸟的一般精灵,又有大鹏的气势,载着他一起飞翔。
这位叫杨震的衡阳作家,我甚至怀疑一年里,他起码有几次想把女儿生病时的病,狠不得都手到擒来,移到自己的身上,不让女儿的眼泪有半丝的流出!不让女儿有一丁点的疼痛!就像那么多年前自己的父亲,父亲变成了一把黑黑的油纸伞,一直挡在他的头上一样。他没有淋到一点雨,雨都淋在父亲的身上一样的自然。
父亲、杨震、女儿、故乡、花朵、云彩、南岳、湘江、雁城……杨震文字的声音,宛如小鸟一样在我眼睫毛里划过:像蛙声把夜晚拉得很长才够完整的一次思念,是放牛时的风把他写的腹稿吹熟,而格外的香味扑鼻!不觉间,他的文学梦已到了中年的成熟。一不小心,我这个与汉字没有亲戚关系的中年人,也因他的文字把我的心打得乱七八糟。
这些文字,我知道杨震是在一个或温暖或暴雨的时刻踏浪而来,或是泪水把星星淹没的夜晚让她们分娩的。天亮了,杨震的文字也该起床了。这个孩子出了他的家门真不真?美不美?他心里没有底,但是他都会把这些孩子打发出来,说一句“是骡子是马?出去溜溜吧,孩子。”这样,新的一个夜晚来临,说不定,杨震又让她们在笔下重生!
我不得不佩服他来了!尽管现在,有许多文字在一些人的心里已经“沦陷”了,在他们的心里,已遥远的像个“乏味”的石子。但是杨震却还是一直在打救,就好像自己的新娘落水了而奋不顾身!一天又一天,他就在做着把文字主体遗失的笑容来打捞!
每年的端午,作家说他都要吃三个生蒜子。他说让蒜子的辣,穿过他的舌头,穿过他的咽喉,穿过他的心灵和他的思想。我想这蒜子就是文字,就是屈原。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让屈原的《离骚》与《九章》所包围了。诗人杨震写的散文,我不得不怀疑他的散文里,有太多的诗歌语言在里面潜伏着,把散文这种文体搞得也蹦蹦跳跳,不太常规!我害怕他这样,一些诗人看了有意见,说把诗歌大把大把插到散文里了,是一种有意的“夺权”!一些散文家看了会不高兴,说把散文里面安插进了诗歌,是队伍里有了“暴徒”,太跳扎了。
各位方家,管他杨震是“夺权”还是纵容了“暴徒”?还是不好定论,但反正,杨震已经这样作了,那就请原谅他一回罢!
因为,我始终认为,写点好东西不容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