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说就是说故事,但又不止于说故事,它还可以包容更多的东西。我们的写作在介入或处理现实问题时,常常会显得软弱无力。因此,只有把更多的异质带入小说,才能与这个时代的荒诞感与复杂性有所匹配。我有一个野心,试图通过文体实验,抵达小说没有扩展过的那一部分。
我在写作中也常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古代汉语与现代汉语之间的某一部分是否可以打通?为此,我有几篇小说尝试着由句号构成。要知道,中国的古书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古人读诗文,多用断句的方式,但我使用句号,并非断句,而是让每个句子尽可能独立。这就带来了一种对标点、语法、句子生成方式的破坏,形成另一种语法、语感。外在的破坏是为了内在的生成,至于这种叙事试验能否接近小说的内核则是另一回事。
——东君 说
2.写作能不能学?编写故事能不能学?我的理解是:如果有人教,必然能让有心人少走许多弯路。
写作能力不比唱歌,音质的好坏一张嘴就已了然。写作的能力应是通过有效的学习以后,得以自我发现、自我认定,并且自我开启。写作教学是把人领进门,激发他(她)确认自己的写作天赋。
我爱用一个比喻,说一些人可能是足球天才,只要脚丫子一碰球,所有的天赋都会被激活。但他可能是山里放羊的孩子,一辈子也得不到一次碰球的机会。写作可能也是这样。
——田耳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