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和现实的关系是个远古而经典的命题,有时我们也能将其简化为“事功和有情”的两种方向,是要广泛地介入现实还是赏乐心事谁家院,是作者自我的选择,并无优劣之分。小说更是天生有一种狡黠、可以逃避规则的泥鳅特性,无论采取什么方式,它都能赢。自先秦文学批评开始,文学就有“兴观群怨”的社会功能。《诗经》里人们对于上层建筑的 “怨刺” 在若干年后依旧能打动人,比如“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劳动人民的血泪和控诉从“硕鼠”的缩影里昭然若揭,可爱而深恨。——杜 梨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