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到了《衡阳日报》的征文启示,但我却迟迟未动笔。屈指算来,结识她近五十年,拥有她三十余年,几乎与我57年的生命成长之路并轨同行。这份情感的厚重无以言说,以致于情怯而无从下笔。
初识《衡阳日报》,可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我读小学三年级。那时,她还是一张对开四版小报。一次偶然机会,我在班主任老师的办公桌上看见了她,从此便注入我的情感,并结伴而行直到今天。
后来,初高中期间,我们生产队订了《衡阳日报》和《人民日报》《湖南日报》。由此,读报成了我课余最大的爱好。这些报纸中,我尤爱《衡阳日报》,一是她所发表的新闻大多写的是身边人和事,二是她有文艺副刊“回雁”,我的语文老师彭端阳先生不时在上面发表作品。基于这两点,《衡阳日报》对于我来说,自然而然有了一种亲切之情。虽然喜欢读报,但那时候生产队的报纸都是放在队里的保管室里,我无法读到。保管室门锁着无从打开,东向有窗,窗下是二尺宽的台阶,再下面便是稻田。只要哪天没上学,我就随时瞄着邮递员的到来,待他将报纸从窗棂里塞进去十分钟后,我就拿一把烧火铁钳,伸进窗棂去夹报纸。一旦发现有《衡阳日报》,便如获至宝,开心不已。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初,我已在村里当村干部,第一件事就是揽下接收村里信报一事,收集报纸便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这时候,《衡阳日报》开办了《星期天特刊》,这也是我的最爱。记得一版有“蒸湘语丝”,家庭与生活版有“清心茶”,这两个栏目我都非常喜欢。
读报多了,渐渐手痒,于是依样画瓢,开始写些新闻、言论和小散文向《衡阳日报》投稿,1987年开始发表作品。“清心茶”栏目是我发文最多的一个板块,编辑是龚树根老师,后来我与好友何晓晓特地去拜访了他。龚老师和霭可亲,对稿件耐心指教、点拨,让我受益匪浅。后来,我写了篇小杂文《有女当可贺》,在龚树根老师精心编辑下发表在1990年的一期“清心茶”里。何晓晓告诉我,祁东县公安局有位曾为自己只生了一位女儿而苦恼的民警特别喜欢此文,将《有女当可贺》精心剪下来,压在办公桌玻璃台板下,不时读一遍以舒展心情。后来,这篇稿子被收入《衡阳杂文选》。 数十年过去,我与《衡阳日报》不但情犹未了,反而因为文学创作日渐情浓。最近一年来,我在几个副刊发表散文、小说和杂文20余篇。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万总是春。我与《衡阳日报》的情谊,如此这般日积月累近半个世纪,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发厚重,就像春天一样,万紫千红,浓郁得无法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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