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陪伴,虽然不语,却最暖心。有一种守候,虽然无声,却最深情。是《衡阳日报》为我平淡的生活开启了一扇明亮的窗,是《衡阳日报》为我荒凉的人生打开了一座精神宝库。细细回顾,和她不离不弃的过往便从记忆深处悉数走来。
我第一次在《衡阳日报》发表文章是1999年的6月。那个初夏,雨季有点漫长。我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写下了《茅屋情结》一文。导师高度表扬了我这篇文章,并鼓励我投稿《衡阳日报》。在导师和好友的一再鼓励下,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在投稿信封上郑重写下《衡阳日报》四个字。
投稿后的日子,有焦灼,有失眠,有预想中的失望,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望眼欲穿的期盼。投稿后十天左右,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在衡阳工作的小叔一家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当小叔看到我时,满脸喜悦地对我说:“小斌,恭喜你!”听着小叔的祝贺,我一脸茫然。小叔说完,从挎包中拿出一份报纸。我一激灵,瞬间就明白了。我一把抢过报纸,连声地问:“在哪儿?在哪儿?” 小叔帮我翻到“回雁副刊”版面。或许,是心灵感应吧,我一眼就看到了《茅屋情结》这几个字。它就静静地“坐”在版面的下方。我忍不住使劲地嗅了一下报纸,淡淡的油墨香瞬间闯入我的五脏六腑。我又亲了一下《茅屋情结》这几个字,然后一下跳了起来,欢呼道:“发表啦!发表啦!”
当我把报纸带到学校,好友纷纷祝贺。一向节俭的我,很大气地请好友在校外排档吃了一顿大餐,喝了一瓶二锅头。第一次在《衡阳日报》发表文章,既让文学的种子在心中悄悄扎根,也让我和《衡阳日报》结下了不解之缘。
毕业后,偏居荒村,工作奔波劳累,逐渐荒芜了写作。但文学梦仍在心中蛰伏,对《衡阳日报》的牵挂也不曾断绝。只要条件方便,我就会千方百计寻来《衡阳日报》,如饥似渴地去聆听它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讲述万家灯火中可亲、可敬、可悲、可叹的情节。在《衡阳日报》的滋润下,我内心始终春风拂面,澄澈明亮。
2005年,家中盖新房。我把收藏的《衡阳日报》用一个大纸箱装好,放到了隔壁旧房子里。然而有一天,我去看时,竟不见了。我又急又气,四处询问。当时盖房,施工人员多,来来往往,问不出结果。最后,一致认为,可能被人偷卖了。我急忙跑到镇上市场的废品收购店,一家一家询问、查找。终于,在一家店子里,我看到了装报纸的黄色纸箱。一查,报纸都在,我一把把纸箱紧紧抱在怀里。
近几年,我陆陆续续又在《衡阳日报》发表了一些文章,心中便飘飘然。记得写完《激情澎湃的青春》后,便信心满满地投了稿。可一连过了半个月,都没见发表出来。心中开始有点失落,继而在失落中又对编辑产生一丝埋怨之情。怀着一种不甘,我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次阅读这篇稿子。读完后,我觉得无地自容。当时,如果有一面镜子,我肯定能看到自己满脸都是羞愧的红。原来,写完这篇稿子后,自己没有再仔细推敲,就把稿子投了,稿子中存在诸多缺点。当我把仔细斟酌后的稿子再次投到《衡阳日报》,三天后就发表。《衡阳日报》的编辑用公平的方式告诉我,写作必须严谨,容不得半点浮躁。
和《衡阳日报》携手相伴,也让我认识了很多良师益友。他们或才气逼人,或虚怀若谷;或热情似火,或含而不露;或睿智,或憨厚;或帅气,或稳重。我们以写作为主要交流方式,以《衡阳日报》为平台,走进了彼此的世界。我们互相分享生活中的成功喜悦甜蜜幸福,也互相分担生活中的失败郁闷辛酸劳累。
近年来,《衡阳日报》的脱胎换骨让我惊喜连连。她与时俱进,不断自我革新,实现了从一张纸媒到众多互联网传播平台的转换,见证了衡阳媒体的融合转型。如果说,以前的她是一个纯朴的村姑,那现在的她就是一位日新月异的都市丽人。她的容貌大气秀美,她的骨骼强健匀称,浑身上下散发迷人的国际范。纸媒和互联网的融合,让我随时随地都能见到她熟悉的面容。
我与《衡阳日报》不离不弃已20余年。娓娓细数,这20余年的时光温情脉脉。《衡阳日报》是我人生的大舞台,让我锻炼,让我成长,让我舒展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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